秦凤西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p>

她想说假装一下。</p>

“假装也不行。”</p>

姜婀：……</p>

“好吧，我知道了，那个，……你有银子吗？”</p>

“你还担心你们姜家置办不起这些行头？”</p>

姜婀也不好太厚脸皮，算了姜家也还是有些家底的。</p>

也耽搁大半夜了，姜婀准备回去了，明天她再去城门口接二姐他们。</p>

在姜婀准备走的时候，他却又喊住了她。</p>

“等等！”</p>

然后递给她一张银票说：“这个不是让你给姜家其他人买东西的，是给你置办行头的。”</p>

“行头我有啊。”</p>

“就你哪些行头怎么参加宴会？穿着打扮上你该学学穆姑娘。”</p>

“穿成穆姑娘那样我还怎么翻墙？”</p>

……</p>

“感情参加宴会你也翻墙？”</p>

姜婀吐吐舌头接过银票，居然是五百两，我的天，秦凤西也太大方了一点吧！五百两，要怎么花，才花得完呢？</p>

她本想说，老太太已经给了她不少东西，那些首饰都镶金带珠的，精致贵重，老太太赏下来的自然都是上好的东西，衣服首饰也够用。</p>

不过，哪有到手的银子不要的道理，她兴高采烈的收下，又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回去的时候自然又是翻墙。</p>

姜婀走后，玉章到底要稚嫩轻浮草率一些，终是忍不住，小声对子期说：“你有没有感觉咱们爷突然像养女儿似的养着姜姑娘。”</p>

子期懒得回应他，给了玉章一个眼神。</p>

玉章却还继续说：“你没觉得吗？咱们爷从来不吃零嘴，也从不准人在书房吃东西，怕逗来老鼠咬坏书籍文案。但每次姜姑娘来，却总让我们准备几样糕点小吃的，姜姑娘每每都还吃得心安理的。每次她走后都是咱们两打扫了又打扫。纵容她和少爷们玩在一起，翻墙跨院，翻箱倒柜，都在他书房顺走好多好东西了。遇事还总指点她，如今更是不得了了，开始给零花钱了。”</p>

子期恨恨的再次给了玉章一个眼神。</p>

可谁说不是呢，这姜姑娘就是野性不改，一点都不像姑娘家。可是，最近却感觉主子越发纵容她，他们做奴才的不敢有半句不是出来。</p>

想到秦凤西的性格，他可以纵容姜婀，却不会纵着他们，于是他只得警告他说：“再议论主子是非，我就告诉爷去。”</p>

玉章向来以子期马首是瞻，瞬间封口不敢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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