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p>

他拿出手机，又给自己女儿李玥祈发了条短信。</p>

【宝贝，这周末去爷爷奶奶家吃饭。放心，不是奶奶做饭。】</p>

很快，短信就回复了。</p>

【爸……不要这样叫我……好肉麻。】</p>

李玲笙笑着收起手机。</p>

走向了那间依旧亮着灯的审讯室。</p>

门口，岳凌羽正靠着墙。</p>

强撑着精神，眼皮已经开始打架。</p>

“去休息吧。”</p>

李玲笙轻声说道。</p>

“这里我来就行。”</p>

“没事，李大哥。”</p>

岳凌羽立刻站直了身体。</p>

“我还能撑得住。”</p>

李玲笙点了点头，不再勉强他。</p>

“行，那记得填写加班工资申请。”</p>

他推开门，和岳凌羽一起走了进去。</p>

审讯室里，弥漫着一股孜然和辣椒混合的香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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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正坐在桌子前，旁若无人地大口吃着烤串。</p>

那副享受的模样，和他身上那件囚服显得格格不入。</p>

“您很适合去做一个吃播。”</p>

李玲笙拉开椅子，笑着说道。</p>

“吃东西的样子，太香了。”</p>

“谢谢。”</p>

林笙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说道。</p>

“今晚也要熬夜吗，李先生。”</p>

“是啊，你的故事不说完，我也休息不了啊。只能辛苦你也陪我一下了。”</p>

李玲笙说着，将一罐冰镇的红牛推到了林笙面前。</p>

“讲究。”</p>

林笙拉开扣环，仰头猛灌了一大口。</p>

“来根烟。”</p>

李玲笙笑了笑，再次像上次那样。</p>

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p>

精准地落在了林笙面前。</p>

林笙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p>

然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p>

烟雾，在两人之间袅袅升起。</p>

模糊了彼此的表情。</p>

李玲笙看着他，直截了当进入了今天的主题。</p>

“张文远，到底是怎么死的？”</p>

林笙叼着烟，抬起头看着李玲笙。</p>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p>

“我杀的。”</p>

</p>

</p>

离开那栋筒子楼的三天后。</p>

林笙、白汐还有苏晓月。</p>

再次来到了这个破败的老旧厂区。</p>

与上次不同，这次的空气中。</p>

似乎弥漫着一种更加压抑和恐慌的气氛。</p>

他们很快就打听到了原因。</p>

这附近，最近死了不少人。</p>

那些死亡事件，都发生得极为蹊跷。</p>

既没有挣扎的痕迹，也没有明确的死因。</p>

林笙等人在附近的小卖部和棋牌室。</p>

装作不经意地打听着消息。</p>

他们很快发现了一个关键的共同点。</p>

所有死去的，都不是这个厂区里的员工和住户。</p>

“……是一些穿着黑西装的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平时也从没看到过。”</p>

一位正在下棋的大爷，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p>

“听说是外地来的什么公司，要来谈拆迁，结果人就没了，邪门得很。”</p>

穿着黑西装的人……</p>

这几个字，像一道闪电。</p>

瞬间击中了林笙的记忆。</p>

他立刻想起了那个自称是九局调查员。</p>

最后却被白汐吞噬掉的陈默。</p>

难道那些人……</p>

也都是冲着张文远来的？</p>

或者说，是冲着“博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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