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恬不知耻，不觉得羞愧，反而引以为荣？既然如此，你敢说，你的金主到底是谁吗？”</p>

“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p>

姜里平静看着顾昭。</p>

谈笑风生间，云淡风轻。</p>

“我不介意告诉大家。”</p>

转动尾戒的动作在某一瞬间停止了。</p>

静谧。</p>

银质戒指早已沾染了指腹的温度，却又在寒冬腊月的天，一寸寸冷意蔓延。</p>

陈郗琮抬起眼眸来。</p>

看向姜里。</p>

那张英俊的脸上，拥有着这世间最叫人着迷的皮囊，也拥有上位者最制裁的审视。</p>

姜里终于和他的目光交汇了。</p>

跨越了两年的时间。</p>

四目相对。</p>

一个站在台上，一个站在台下。</p>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陈先生。</p>

姜里从他的眼底，感到了深刻入骨的警告之意。</p>

这么掉分吗陈郗琮。</p>

“你怎么了？”唐今岁似乎察觉到陈郗琮在那几秒的异常，身体靠近他有些疑惑的询问，“是不是不太喜欢这里？要不我们先走？”</p>

“不必。”陈郗琮动了动唇，音色寡淡从容，腔调矜贵，如立云端，眼神仍然看着姜里。</p>

他很少用这样的角度来仰视别人。</p>

然而她站在光影下时。</p>

清冷的白光扫过那张瘦削的脸。</p>

陈郗琮只能给出两个字的评价。</p>

一如他第一次见姜里的审视一般。</p>

只不过这次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