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认识的人？</p>

池延祉道：“那聊完了吗？”</p>

“嗯。”姜里无所谓道，“太久啦，没什么话可说。”</p>

以前认识的人？</p>

陈郗琮同样听到那句话。</p>

轻嗤，好整以暇注视姜里，藏住了几分上位者晦涩难辨的审视。</p>

当视线不近不远，正正好好跟池延祉交汇时。</p>

深邃眸光微顿。</p>

眯了下狭长眼眸。</p>

池延祉的目光跟他有瞬息的交汇，应该是最克制守礼又陌生的距离感，眼瞳黑白泾渭分明，像是阿拉斯加的河面，总会有阳光照进去。</p>

礼貌点头。</p>

阿笙跟在陈郗琮的身后，在看到池延祉的时候，头都已经大了！</p>

池家这位缉毒队出来的警官怎么还会跟姜里有交集？！</p>

尤其是池延祉和陈郗琮之间，并不能算不认识。</p>

关系怎么越来越乱？</p>

阿笙实在忍不住，觉得姜里颇有手段！</p>

“新交的朋友么？姜里。”</p>

陈郗琮跟池延祉对视两秒，沉着嗓子问。</p>

嗓音儒雅，像是英伦教堂中最低沉的大提琴奏乐曲。</p>

优雅，冷漠，又浸透入底色的高高在上。</p>

若有似无的，携了几分难堪的熟稔和嘲弄。</p>

陈郗琮和池延祉在本质上来讲确实是从来没什么正面交集的。</p>

但陈郗琮不少听到这个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