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笑靥如花。</p>

陈郗琮捧着唐今岁的脸，温厚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擦过唐今岁光滑的眼角。</p>

那里没有痣。</p>

“新年快乐，岁岁。”陈郗琮收回目光，落在唐今岁的脸上，微微一笑。</p>

唐今岁颤抖睁开眼，眼中却有些失落，他并没有主动回吻自己。</p>

“你很珍贵，不用这样。”陈郗琮抚摸着她的头发，嗓音低沉醇厚，“你还小，和别人不一样。”</p>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p>

长大到，足够可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了。</p>

“乖。”</p>

陈郗琮说：“我爱你。”</p>

唐今岁黯然下去的眼眸，忽然亮起来，像是点燃了辰星，眼中涌动着眼泪。</p>

“陈郗琮……”</p>

“我爱你。”陈郗琮平静捧着她的脸，视线越过她，可以看到在江下人群中的姜里，那个人身影单薄，眉眼深刻，瘦削的脸上带着熟悉的却又十分陌生的肆意神采，和一个警察走在一起。</p>

我爱你的珍贵。</p>

我爱你的并不庸俗。</p>

我爱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你。</p>

这毋庸置疑。</p>

“作恶值+8％，目前作恶值：71％。”</p>

姜里被猝不及防的系统提示音打断了一下，眉梢轻挑：“任务目标还带自己刷新进度条的？”</p>

“这已经是第十年了。”岐归说。</p>

原主是在第十年的末尾死的。</p>

这一年，原主二十八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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