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骗人都吝啬，你还想让他怎样。</p>

唐今岁掐紧手心，抱住陈郗琮：“让姜里消失，好不好？”</p>

陈郗琮身上的体温也冰凉，眼神沉静，一手抱着唐今岁，“别逼我，岁岁。”</p>

“她们不都一样吗？没有什么特别的。让姜里消失，我们回到从前。”唐今岁激动道，“为什么不行？！如果你喜欢新鲜感，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找，其他人都可以，姜里不行，我不想见到她！”</p>

陈郗琮沉默一会儿：“你想怎样？”</p>

唐今岁灼灼抬起头，盯着陈郗琮的眼睛：“封杀她，毁了她，把她送给其他男人，轮歼她，让她烂掉。”</p>

四目相对。</p>

烟雾模糊了陈郗琮的眼睛。</p>

他又点燃了一根香烟。</p>

锋利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p>

只说了两个字。</p>

“不行。”</p>

“你对她动心了是吗？”唐今岁突然意识到什么，肩膀一抖，轻声问，“你认真了是吗？”</p>

陈郗琮避而不谈，只低声，只再说一遍，是上位者的压迫感，毋庸置疑的态度：“岁岁，别逼我。”</p>

一滴泪水。</p>

滑过下巴，</p>

滴落到陈郗琮的手背上。</p>

回不到从前。</p>

世间纸短，情难相留，他的温柔，这份离愁。</p>

千万次，从不为一人迁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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