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娘子与琳儿，这是？”</p>

“人家只不过是，开了个洋荤嘛。”</p>

“娘子，你，此言何意？”</p>

“当家的，此事，唉，叫为妻怎么开口呢？就如同在路上走着，看见路边果树上，结满了红透了的，鲜嫩多汁的，呃，“荔枝”。为妻一时嘴馋没忍住，偷吃了几颗而已。荔枝虽甜，终是水果，可不比玉米棒子粥，能填饱肚子的。这怎么能说是为妻弯了呢？”</p>

他也环抱着他，致歉道：“春儿，车技不错，是为夫错怪你了，对不住了。”</p>

惜春忽又推开他，恢复冰山仪态，正色严肃，站立原处，穆然开口道：“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对亦对，错亦对。惜春，不敢仵逆。”</p>

“春儿此言差矣，亦不必妄自菲薄，对与错，如同，水与火，大与小，黑与白，生与死，是相互对立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宜混为一谈。”</p>

“主人，对有对的道理，错有错的法则。小春只是依法从道，不敢妄语。”</p>

“道有未行者，法亦有未守者。治效未臻其极，抑虽行之守之，而尚未尽若古乎。”</p>

“主人，小春明白了。”</p>

“嗯，你知道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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