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排除，违法的……</p>

她不能说太多，也不能说太少。说太多，会被怀疑，说太少，他又很容易看出她在撒谎，到时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可就麻烦了。</p>

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装傻是个槛。</p>

“我猜，是……枪……”</p>

她缓慢吐字，眼神一刻不离他的脸。</p>

在黑得发沉的眸子凝视下，小瓷渐渐低下眼睫，躲开他难抵的锋芒。</p>

郁枫气场强盛，眉目狠戾，似乎在想怎么处理她。</p>

小瓷当然不可能被动等着他发火发难，她着急强调：“我猜对了是吗？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p>

做完人质，她还有利用价值吗……</p>

小瓷没底。</p>

她看不到他们之间的那个平衡点。</p>

从来都是他压着她。</p>

“听到了不该听的，你想怎么活。”</p>

郁枫冷声开口，他没否认她的回答，以此直接判了她罪。</p>

小瓷重燃起一点希望，他问的是“怎么活”，而不是“怎么死”。</p>

“我不会说出去的……”</p>

“你拿什么保证。”他问。</p>

这看似在给她机会，实则，不过是让她走进另一条死胡同。</p>

记忆是没有办法抹去的。</p>

小瓷知道他在为难她，但不得不顺从。</p>

“你想怎么做……”</p>

他一定想好了怎么惩罚她。</p>

明明……他知道，她随时有可能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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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过来。”</p>

郁枫下达命令，平寂沉缓的嗓音听不出温度。</p>

小瓷忍辱，放下购物袋和钱，跪到了他脚边的蒲团上。</p>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吗。”</p>

郁枫垂眼睨着，冷淡开口。</p>

拿什么保证……</p>

“你想怎么做……”</p>

她反复说着这一句。</p>

郁枫唇角含上一抹森然笑意，让人胆颤。</p>

“脱。”</p>

脱什么。</p>

小瓷看着他，因为紧张，微微眯起了眼。</p>

“你……”</p>

“除了这个，你还能怎么保证。”</p>

她没想到，他的恶劣是没有下限的。</p>

没有人性的冷血坏种……</p>

小瓷侧开脸，咬住唇内软肉，提醒自己不要失控。</p>

拍她照片……比睡她，还不能让她接受……</p>

“再犹豫，说不定。”</p>

郁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我会反悔。”</p>

这个反悔。</p>

绝对不是醒悟。</p>

而是变得更过分。</p>

小瓷很努力，才让自己眼眶没有露出湿意。</p>

她是真的被羞辱到了。</p>

“上半身，够吗……”</p>

郁枫满意她痛恨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情变好，回答她：“可以。”</p>

小瓷穿的春装，外套不厚，里面也只有两件。</p>

当她解开裹胸，眼睛同步闭上——</p>

“快、快点……”</p>

眼皮匀薄，好像能透光。</p>

小瓷不确定他是不是开了闪光灯。</p>

她没心情细究，她恨不得赶快忘了这件事。</p>

“好了没……”</p>

“穿上吧。”</p>

郁枫拿着手机，等她睁眼，眼底尽是深暗的顽劣。</p>

“得听话。”</p>

“不然，你应该知道下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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