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能洗澡吗？”</p>

她小声问。</p>

自我调节快，是她的一个优点。这也让郁枫少了很多乐子。</p>

他眼神凌锐地看着她，本来该是威严慑人的，但他手里动作还在继续……</p>

原本疼痛的地方，现在被捏的发麻，小瓷双侧脸颊一片驼红。</p>

“够了……先停、一下。”</p>

她放低姿态，无力地乞求道。</p>

不出意外，他的毯子……被自己弄脏了……</p>

郁枫看到，短促嗤笑，冷冷的，不怀好意。</p>

“这样……肯定会弄脏……”</p>

小瓷赶在他生气前解释，不想因为这个受到惩罚。</p>

郁枫哦了一声，紧接附在她耳侧，“你可真是我的宝贝。”</p>

宝贝。</p>

他第二次这样叫自己。</p>

在小瓷认知里，宝贝只有关系亲密的两个人才能叫。</p>

他和她，关系差到这辈子都做不了陌生人，更别说，比陌生人亲密的朋友、家人、爱人。</p>

小瓷被折磨的脱水失力，瘫倒在郁枫怀里，好似两人真是密不可分的爱人。</p>

飞机渐渐倾斜，在为俯冲落地做最后调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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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回自己位置上了。</p>

但郁枫没有放手的意思。</p>

“我会摔死的。”</p>

小瓷没抬头，脸贴紧了他的脖子。</p>

她能感受到他鼓动的动脉，充足的血气，以及蓬勃的生命力。</p>

有冷道年一份功劳。</p>

双重人格真的很可怕，一切改变，随机又有迹可循。</p>

她出现后，和孟沅浠共用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变得痛经，且对花生过敏。但郁枫和冷道年，他们的分化，好似都是为了治愈郁枫那双没病但不能走的腿。</p>

一物降一物。</p>

说到底，都是执念。</p>

“你不动，就不会摔死。”</p>

女人像没长骨头，挂在他身上。郁枫凌眸冷眸，看不到一点对她的迷离。</p>

薄情才是他本来的面目。</p>

小瓷只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p>

还没更近一步，就已经全盘托出。</p>

郁枫背对机舱，下降时，小瓷受力挤压，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p>

胸腔被挤，喘不过气。</p>

“你真坏。”</p>

小瓷不舒服，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骂出声。</p>

是哪个坏，她没说清楚。</p>

要她回答，那就是都坏。</p>

她再也没见过比他更坏的人了。</p>

“回去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绑在飞机外面。”</p>

他的回答，口吻平稳的像是在说什么好话。</p>

听清了，才知道是恶魔低语。</p>

两人相拥坠落，他应该……也不舒服。</p>

所以，他这么做，是为了警告自己。</p>

小瓷凌乱地想着，丝毫没想他的好，心里全是他的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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