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慢慢擦掉脸上的唾液，手指微微发抖。他站起身，环顾四周——已经有不少小姐被吵醒，躲在宿舍门口偷看。金鑫和另外两个小姐甚至就站在不远处，脸上写满恐惧。</p>

"把所有人都叫起来。"陈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到大厅里集合，把门锁上，不许任何人进来。"</p>

阿一愣了愣："宇哥，这"</p>

"现在，立刻。"陈宇盯着他的眼睛，"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逃跑是什么下场。"</p>

十分钟后，会所大厅。16个小姐哆哆嗦嗦地站成两排，大厅中央立着两个铁架子，是平时晾床单用的，现在刘青梅和刘彩梅被绑在上面，手腕和脚踝都用塑料扎带固定，动弹不得。</p>

陈宇背着手在她们面前踱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p>

"各位姐妹，"他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你们中有很多人现在心里有想法，心里不情愿。"他停在刘青梅面前，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但这就是现实。在缅甸，在这个园区，你们只有一个身份——会所的小姐，不要把国内的那一套拿到这里来，来到这就要守这里的规律。"</p>

刘青梅艰难地抬起头，肿胀的眼睛里满是仇恨："你不得好死"</p>

陈宇笑了笑，转向围观的小姐们："今天，我要教大家一个道理——在这里，听话的，日子能好过点；不听话的"他冲阿一使了个眼色，"就像这样。"</p>

阿一拎着一桶冰水走过来，后面跟着的打手拿着几条厚毛巾和一根电棍。</p>

"按住她。"陈宇指了指刘青梅。</p>

两个打手立刻上前，一个扳住她的头，一个捏住她的鼻子。刘青梅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开始疯狂摇头挣扎，铁架子被她拽得哗啦作响。</p>

"姐姐！"刘彩梅尖叫起来，"你们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p>

陈宇置若罔闻，亲自把湿毛巾盖在刘青梅脸上。"这叫水刑，"他一边往毛巾上浇水一边对围观的小姐们解释，"不会留下永久性伤害，但滋味"刘青梅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发出闷闷的惨叫。</p>

"我会让你对今天的事非常难忘。"陈宇恶狠狠的的说道。</p>

"停！停下！"刘彩梅哭喊着，声音撕心裂肺，"求求你们她会死的"</p>

陈宇数到十才掀开毛巾。刘青梅大口喘息，咳嗽不止，鼻涕眼泪糊了满脸。</p>

"这只是开始。"陈宇转向刘彩梅，"现在，你愿意接客了吗？"</p>

刘彩梅死死盯着他，嘴唇咬出血来："不。"</p>

陈宇叹了口气："继续。"</p>

这次是阿一动的手。他动作更粗暴，浇水更多。刘青梅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不动了。陈宇示意停下时，她像条死鱼一样挂在架子上，只有微弱的呻吟证明她还活着。</p>

"换另一个。"陈宇面无表情地说。</p>

打手们转向刘彩梅。女孩脸色惨白，但眼神依然倔强。当湿毛巾盖上来时，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但没有求饶。</p>

"等等。"陈宇突然抬手。他走到刘彩梅面前，扯下毛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应接客，这一切就结束。你们姐妹俩都能活命，还能挣钱，怎么样？"</p>

刘彩梅抬起头，嘴角竟然扯出一个笑："你做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