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吓得一哆嗦，香烟掉在地上，溅起几点火星。</p>

陈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捡起来。"他指了指地上的烟头。</p>

金鑫颤抖着弯腰去捡，这个姿势让她的短裙向上缩了几分，露出大腿内侧更多的淤青。陈宇的目光在那片淤青上停留了几秒，突然问："昨晚几个客人？"</p>

"十十五个。"金鑫的声音几乎听不见。</p>

"疼吗？"</p>

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让金鑫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陈宇，不明白这个刚刚还在威胁她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她的感受。</p>

"我我习惯了"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回答。</p>

陈宇冷笑一声："习惯？"他站起身，绕到她身后，双手按在她肩上，"你知道人为什么会习惯痛苦吗？"他的手指慢慢收紧，"因为大脑会分泌内啡肽来麻痹自己。"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就像你现在，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p>

金鑫的呼吸变得急促，陈宇能感觉到她肩膀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p>

"放松点。"他突然松开手，走回酒柜前，"要喝一杯吗？"</p>

金鑫茫然地摇摇头："不不用了"</p>

"怕我下药？"陈宇嗤笑一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我要想上你，根本用不着药。"他仰头喝干杯中酒，"就像现在，我只要用对讲机一喊，"他指了指桌上的对讲机，"阿一就会进来按住你，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不用阿一进来，我现在想怎么样你还会反抗吗？</p>

金鑫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不自觉地往门口方向倾斜。</p>

"别紧张，今天没兴趣。"陈宇摆摆手，"我只是好奇，像你这样的女人，明明已经见识过这个园区的残酷，为什么还要替陌生人出头？"</p>

金鑫咬了咬嘴唇："她们让我想起刚来时的自己"</p>

"啊，共情。"陈宇夸张地点点头，"人类最没用的情感之一。"他走到金鑫面前，俯身与她平视，"知道在这里共情会带来什么吗？"</p>

金鑫摇摇头，眼中满是恐惧。</p>

"这个。"陈宇拿起电棍轻轻拍打她的脸颊。</p>

金鑫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在妆容上冲出两道清晰的痕迹。陈宇突然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p>

"别哭，妆花了。"他的声音出奇地温和，"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特别关注吗？"</p>

金鑫摇摇头，不敢说话。</p>

"因为你身上有种特质。"陈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一种求生的狡黠。"他直起身，"就像被逼到墙角的野猫，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想着怎么挠人一爪子。"</p>

金鑫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不确定这是夸奖还是威胁。</p>

"我会盯着你的，金鑫。"陈宇回到座位上，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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