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眼前的莫妮卡就如同传说中的圣女，一言一笑都仿佛被圣光普照，甚是夺目。</p>

“嗯。”</p>

一声轻哼响起，尼莫菲拉两人再看莫妮卡只觉得她的笑容依旧温柔但不再那么特殊，也没有什么治愈，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笑容。</p>

里恩斯警告般看了莫妮卡一眼，随后开始向三人介绍彼此的身份。</p>

“这位是尼莫菲拉，是我的伴侣……嗯。”</p>

里恩斯刚准备向莫妮卡介绍尼莫菲拉的身份，却突然感应到一股神秘深邃的气息出现在尼莫菲拉身上，于是停止了接下来的话语。</p>

“怎么了？”</p>

尼莫菲拉并未感觉到自身的异常，只是疑惑里恩斯怎么停止了。</p>

“没什么。”</p>

里恩斯微笑地摇摇头，随后继续完成对三人的简单介绍，但同时他的意念已经联系上了那道神秘的意识。</p>

“初次见面，您好，尼莫菲拉的老师。”</p>

意识中，里恩斯向那位存在表示问候。</p>

“对我来说，我们两个并非初次见面，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毕竟我那学生竟然与人签订‘神性’契约，我多少会在意对方是谁。”</p>

“只不过你竟然知道我的存在，看来我那学生对你还真是毫不保留呀。”</p>

‘老师’说着女大不中留的感慨，但祂的语气却非常平淡，好似一滩死水，毫无波动。</p>

在里恩斯认识的存在中，大概也只有艾尔索普说话的语气能比祂更不像人。</p>

“不过，你的情况还是非常出乎我的意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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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你时，你还刚刚与世界建立联系没多久，但不过两个月就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p>

“哪怕在我至今为止的记忆中也是甚少出现的情况，而这样的个体往往肩负着巨大的命运，他们的下场有好有坏。”</p>

“你认为你会是哪种？”</p>

平淡的声音却引得意识空间的巨大震动，对此，里恩斯神色平静，淡淡一笑，震动的意识空间立时稳定。</p>

这里是他的意识空间，就算是传奇也无法轻易撼动。</p>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无法琢磨‘命运’，但我会试着掌控自己的命运。”</p>

里恩斯平静回应。</p>

“是么，那我期待你跨越命运的一天。”</p>

‘老师’的语气始终平淡，不知是追求‘真理’的过程让祂失去了表达，还是类似的话语祂已经说过太多。</p>

反倒是最后的话，才真正表露出祂此时的心情：“照顾好我那个傻学生，她要是有事，就等着我来找你麻烦吧。”</p>

话音落下，里恩斯便无法再感应到那股意识，甚至就连尼莫菲拉身上的后手也随之消失。</p>

这时，尼莫菲拉终于感觉到异样。</p>

她发现老师留在自己身上的手段莫名消失，还没等她准备联系老师，一道温和的声音瞬间安抚了她的紧张。</p>

“没事，雏鸟总要脱离父母的保护才能真正长大，你也该开始走出自己的道路了。”</p>

里恩斯温柔地抚摸着尼莫菲拉的脑袋说道。</p>

“讨厌，我才不是什么雏鸟，我是已经吃过大虫的成鸟。”</p>

外人在场，虽然里恩斯的抚摸很舒服，但听着里恩斯仿佛安慰小孩的话语，尼莫菲拉还是羞涩地表达了抗议。</p>

只是她表达的方向感觉有些不对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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