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九。”</p>

程昔化作人形，揉了揉她的小脸，将糖葫芦递给她。</p>

阿九向她分享着自己的朋友老八，老二，还有王后婶婶，龙王叔叔，当然，还有她现在的宿主萧凉，一绝色小受。</p>

程昔也向她分享自己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p>

她们聊了很久。</p>

轩辕清恙会刺激人，也会刺激神。</p>

他去了天宫后院，刺激老天主。</p>

老天主最看重无非就是权力，那他就往他心窝子上捅刀子。</p>

天宫后院里关的不只有老天主，还有他的后妃们，包括那只猫妖棠轻，程昔的生母。</p>

当时她“大义灭亲”举报自己的女儿是个魔头，天主才将她收入后宫，封为棠妃。</p>

而天暮的身世也不好，他的母亲只是后宫的婢女，兄妹俩算得上一路扶持。</p>

程昔的态度是眼不见心不烦，反正，她也不在乎，早就心无波澜，心无波澜的前提是心如死灰。</p>

就让这些曾经的“神”发烂发臭吧。</p>

“你真可怜，最讨厌的儿女一个个啊，成为了你高攀不起的神。”</p>

“然而，你自己现在还是个阶下之囚。”</p>

轩辕清恙会说话，也喜欢多说话，老天主和他的后妃们就看着他一个人叭叭个不停。</p>

“城西？”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这个名字吧。</p>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棠妃美貌依旧，她完全忘了这个女儿，整日和天妃们争斗。</p>

一斗，就是十几万年。</p>

十几万年就这样匆匆过去。</p>

当初也是无心取的一个名字，现在能想起来也是种奇迹。</p>

不过，棠轻心里并无愧疚，城西城西，比阿猫阿狗好多了。</p>

“是程昔。”</p>

前程似锦的程，抛却往昔的昔。</p>

棠妃是个恋爱脑，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p>

又有什么不同？</p>

轩辕清恙继续讽刺挖苦。</p>

看着所有人如川剧变脸。</p>

“她不是……咳咳咳。”</p>

情绪最为激动的是老天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