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顿时哗然。
“那不是竹竿,黑虬吗,他们平日在军营里都是玩谑怪稽,也经常在虎将军面前显殷勤,怎么也跑到台上凑热闹了。”
“喂,竹竿,黑虬,快下来,快下来,大家看的正热闹你们俩别添乱,扫了大家雅兴……”。
一见二位窜上台,围观兵卒们立刻骚乱起来,似乎是竹竿二人真的扰了大伙雅兴一般,众人跳起来叫喊着让下台。
“砰,砰……”
“哎,呦……”
杂乱中,甚至有人立即拿随手的瓜果皮,吃剩的骨头,弯腰捡的石子纷纷扔向台上两位。
随着一阵吃疼的叫声,台下扔来的东西全都砸向被当做盾牌的秀气兵卒和大个头脸上,身上。
清秀兵卒身形灵巧,台下扔来的东西全被他一一躲过,可面露憎色。大块口被扔的满身都是,有苦说不出。二人相顾一望,苦着脸,大有同病相连的感觉,二人同时一边费力地扭动被控制的身子,企图躲避砸来的东西,一边同时哀求身后两位。
“竹竿兄,求你放过我吧,我不和那个大个头打了还不行吗。”
“黑虬兄弟,俺……俺,不和他……打了,你放……放了我吧。
”
竹竿和黑虬都红着脸瞪着对方,并没理会二人的哀求声,两位身形更像泥鳅一样,台下的东西一点也没砸到自己身上。
“云兄,你看竹竿他们也够浑账的啊”,樊简明看着台上的一幕说道。
“嗯,看来二位在兵卒中人气很高啊,大家都认识,可惜好想并不受欢迎”,笙畅听到台下乱七八糟的叫骂声,淡淡地说道。
“别砸了,别砸了,安静,大家安静,此次角斗场比斗与以往不同,是将军特地安排的,要是胜出者,将军会有特别军务交代,只要有人上得台,谁都可以比试,只论胜负,要再喧哗,再乱来的话军法从是”,哗乱中,台后出现一名副将,手持一面将旗,在空中挥动数下,大声喊道。
那位副将喊完后退出台后,台下终于平息下来,士卒们声音立即小了很多。
再看台上,竹竿和黑虬依然怒目而视,感觉台下不再起哄,方各自从前面兵卒后面露出庞。
只见竹竿在身傍清秀士卒耳边轻声嘀咕了一阵,那兵卒听完后似乎面有难色,努力地摇了摇头。
笙畅屏声静气,忽然闭上眼睛,方才竹竿对那兵卒悄声说的话全听在耳里。
“我说兄弟,我看你之前武艺不错,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慢慢走过去,佯装攻你的那个傻大个对手,身傍那个黑胖子必然伸手指导,你却出奇不意给黑胖了一掌,我便不再为难你了,如何?”
“竹竿大哥,你就饶过小弟吧,我哪是你们俩个的对手,你那黑虬兄弟看似木纳,其实内秀圆滑,我出手不一定奏效啊……”
“废什么话,叫你去你就去,有我照看着着,你怕什么”,竹竿说完把那士卒推了前去。
忽然挣开眼睛,笙畅不禁莞尔一笑。
“云兄,你在笑什么呢,方才竹竿在台上嘀咕的,你是不是全听到了,”一傍樊简明不解道。
“樊兄,你只管看戏就行”,笙畅回过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