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拉开车门上了车，车门刚甩上，还没有扣安全带，秦牧脚下油门一踩，跑车像脱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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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飞速奔驰在城市道路上，横冲直撞，要是胆小的人估计都要被吓破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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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战南夜脸色没有一丝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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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吓到他，秦牧觉得无，缓慢了车速，“阿夜，你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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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夜没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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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开了一会儿，距离充战南夜的住所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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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摇了摇头，“阿夜，你这个人真的好没意思啊。明知道我要载你去别的地方，你还上我的车。上了我的车，你也不问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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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夜，“我问了，你就送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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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正常人都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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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夜，“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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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你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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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会将自己的父亲送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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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会将自己的母亲赶出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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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不正常，甚至都不能算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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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夜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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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不正常、觉得他不是人的，何止秦牧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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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再重重踩下油门，“阿夜，系好安全带坐好了，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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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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