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周，你想姓什么？还有，你想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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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舟低低沉沉又自带强大气场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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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灵都不敢回去看，“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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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平时有事找他们都是直接的内线电话，今天为什么会亲自跑来特助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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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抓到他在“欺负”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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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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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灵觉得他的职业生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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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生可能也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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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时总，您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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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舟目光移到司念身上，瞬间就温柔了许多，“你去交待一下，让宋月青亲自带司晨曦，务必让司晨曦以最快的速度熟悉秘书办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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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有了少许不好的预感，但是因为他与她现在是总裁与助理的关系，她也没有多问，“是，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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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念走后，周启灵小心翼翼地看着时夜舟，“时总，我在跟司念开玩笑，我并没有真的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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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舟，“我能看不出来你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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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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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知道他是开玩笑，那为什么还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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