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时起,盛柏霖开始学习,怎么像个不被人用异样目光打量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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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郝甜眨了眨眼睛,“你解刨青蛙,是为了满足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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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霖立刻摇头:“我只是想看看,和书里的构造是不是一样的,而且青蛙也是在摊贩手里,买来的刚死掉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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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没和任何人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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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郝甜一脸没所谓,“这有什么好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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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霖看着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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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笑起来:“嗯,没什么好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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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那么有天赋,最后没学医学,还是有些可惜的。”郝甜望着盛柏霖,颇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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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霖抬手,大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郝甜的脸颊:“现在想想,也没什么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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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喜欢了么?”郝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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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霖摇摇头,目光柔得,好似藏着一汪温暖清澈的泉水:“如果那时候我选择了医学,这个时候一定还在某个医学院里苦读深造,就不会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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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枯燥且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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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是无休止的模仿正常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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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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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让他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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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许多从来没感受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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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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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超过,没去学医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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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郝甜眼圈一红,嘴一撇,“我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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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霖笑起来:“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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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嫂嫂们说,觉得我是你的救赎。”郝甜哽咽,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盛柏霖,“可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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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盛柏霖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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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看起来不管多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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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内里,早就腐败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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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自己在最爱的妈妈心中,可以排到一切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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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因此痛苦,又不停为妈妈找借口自我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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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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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楚韧的禁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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