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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高大的身影有些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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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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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才喃喃的说了句：“可你现在......对我越来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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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怎么放低姿态，不管他怎么哄，怎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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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还是越来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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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前，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回过头去，她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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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体贴他渴不渴饿不饿，冷不冷热不热，吃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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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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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自己时，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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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回到沙发前，捡起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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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还有没播放完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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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网友剪辑的，叶芷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站在他身侧或身后时，望向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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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都含着深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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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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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明明就那么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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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眉头紧蹙，眼尾一片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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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总是那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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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喜欢，失去之后才发现曾经拥有过这种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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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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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从视频里抽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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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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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她和自己的第一个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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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们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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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会继续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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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爱她入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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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在客厅咳嗽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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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在房间里，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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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有那么多人拍过她和厉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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