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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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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许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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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绷不住，从眼角直接滚落到了厉老夫人冰凉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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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饭，把肉都养回来！”叶芷萌一边落泪，一边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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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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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的点点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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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黑沙滩么？我去那里看过星星了，果然很漂亮，那天晚上还有流星雨，不过我忘记许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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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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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都是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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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八年，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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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清醒时，也大概知道，眼前的漂亮小姑娘，被自己孙子折腾得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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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她气若游丝，“我没教好行渊，让你受了好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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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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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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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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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却抓紧她握住自己的手：“你原谅他，不要......不要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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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您，都答应您。”叶芷萌赶忙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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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站在叶芷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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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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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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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的手顿时松开，她看着天花板，呼吸越来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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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她又叫厉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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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上前：“奶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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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要乖，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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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紧抿着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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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厉老夫人好似并没有在等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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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和遥远之前的某个小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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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的呼吸逐渐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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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佑！！妈对不起你！妈来找你了......来......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