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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听了听，已经没有周燕清的谩骂了，也就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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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夜晚幽静的古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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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的日子定了么？”叶芷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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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17号。”厉行渊回答道，“你想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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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叶芷萌摇摇头，“仁重食业的宣讲会之后，我要回去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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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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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终于伸手，抓住叶芷萌的胳膊，将她拽回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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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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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额头撞到了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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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嗤了一声，捂着额头抬头，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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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阿姨带她过来。”厉行渊沉声道，“那个男人在那边，我不准你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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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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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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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那里！”叶芷萌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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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分居？他对你不好？”厉行渊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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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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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对她不好，让她能半点不留念的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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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他对她不好，让她这几年过得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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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这些做什么？不是让我在离婚和丧夫之间做选择么？”叶芷萌忍住没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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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欺负你，对你不好，就不用选了，直接丧夫就好了。”厉行渊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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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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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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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对我不好，就得死，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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