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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酒味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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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在听到姜迎的话后下颌紧绷，眸子里一片暗色，半晌，暗哑着嗓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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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醉意阑珊，平日里的戒备心现在几乎半分都不剩，细腰往方向盘上抵，迷离着眼看着周易重复，“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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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喉结滚动，掀眼眸盯着她看，“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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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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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一瞬不瞬的盯着姜迎看，看着她醉的不轻的样子，喉头发紧，“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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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迷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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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音色发沉，仔细听还有点抖，“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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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跟周易对视，眼神没有聚光，抿了抿唇角，像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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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思考的时候，周易目光凝视着她的脸不动，半点微表情都不敢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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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八年，这是周易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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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易一颗心从悬着到不住的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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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易以为自己会溺死这种坐等被判决的氛围里时，姜迎吁了口气，“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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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说完，抬手揉自己太阳穴，略显烦躁，“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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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看着姜迎的神情，确定她没说谎，忽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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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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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不喜欢，就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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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就别想了。”周易笑笑，拉过姜迎揉太阳穴的手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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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身子坐直，将手从周易手里挣脱，自然的攀上他的脖子，“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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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挑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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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抿唇，低头靠近周易耳边，带着酒气小声道，“我很喜欢你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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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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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喝了酒，声音软糯勾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