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不算快,也不算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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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样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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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回应之后她倒是很快睡着了,好像放心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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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睡了人,江舒不太习惯,总是下意识往中间靠,直到撞上滚烫的男性躯体,在黑暗中猛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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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睡眠浅,被动静闹醒,声音很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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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一动不敢动,没敢说自己醒了,维持这个姿势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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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没得到回应的他替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慢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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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江舒听到自己的心跳剧烈,那是一种,对男人特有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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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她计划去医院看江父,刘姨不放心她一个人,一定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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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秋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当,每天都会押着江舟来照顾父亲,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苦遭了罪,他倒是变得勤恳,十分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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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舒和梁秋打过招呼,没让江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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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她和江父说了会儿话,徐洺便走了进来,“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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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站起来,“洺哥,我来看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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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洺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瞳孔一缩,“我前些日子得到消息,说你手臂骨折送进了我们医院,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已经出院了,现在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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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多了洺哥,你不用担心,过阵子就能拆石膏了。”江舒在刘姨的注视下,有些紧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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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洺却全然不在意旁人,“怎么会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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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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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洺的眉头皱得更紧,“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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