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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不知道对江舟说了什么，后者出房间的时候很低迷，连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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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余光中看见，叹了口气，问身侧的男人，“江舟这些日子一直在天上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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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盛了勺汤，递到她嘴边，“尝尝咸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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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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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秋办事不会出差错，他发了话，江舟定然无法离开，他是会调教人的，这方面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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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刚好。”江舒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厨房，看见江舟刚走到门口，预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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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吧。”这话一出，江舟和江父同时抬头，都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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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天晚了，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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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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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江父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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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没回应，而是对江舟说：“还愣着，进来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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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江舟喜笑颜开，应了一声然后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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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家人难得的小团圆，灯火温暖，席间江舟举杯，“姐，我以前太混蛋了，是我对你不起，我跟你道歉，以后不会了，我会跟你一起照顾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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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江舒听到他的忏悔，倒是有些意外，旋即眼眶湿热，挤出笑容，“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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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江舟满是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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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于是才举杯，和他碰了碰，“那就行。”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