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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吗?”傅时宴冷笑,拨弄佛珠的动作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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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苏换了个姿势,她匍匐在他膝盖,几乎痴迷的望着他,“傅太太介意我,你却还把我留在身边,为什么,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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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没看她,“你是我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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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那么多人当了助理,唯独你的助理,我不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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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明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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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终于垂眸,她的眼睛落进灯光,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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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着想,雨夜里司机不敢开太快,按照现在的时速,我们距离回到温家应该还要一个小时,会有些辛苦,你可以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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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直接回答,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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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人,也该明白了意思,但文苏搭在他腿上的双手柔弱无骨,“阿宴,即使是情人,我也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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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些不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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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拨弄佛珠的动作一停,“我做的生意随时可能出风险,你不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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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够听话,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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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傅时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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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不会像她一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你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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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江舒方才的行为,实在是嚣张的很,文苏笃定,傅时宴不会喜欢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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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接话:“为我盗取温家的机密,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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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眼神都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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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听话吗?”他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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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苏转脑子,“我还没进入温家的公司,办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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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你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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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苏的手渐渐滑落:“温敬很疼我……他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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