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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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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怎么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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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觉得自己已经够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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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荞的大部分时间都分给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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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早出晚归，很多时候连回到家她都带着电脑，有时候她还有打不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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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时候他刚刚洗完澡走出来，乔荞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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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这种情况下，他没敢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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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她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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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每天都能和乔荞做两回，早晚都能有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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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最理想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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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星期之内，在他软磨硬泡的情况下，最多能和乔荞同房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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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够节制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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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秦森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又说：只有身体不好的男人，才需要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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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也回以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不节制的男人，迟早也会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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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秦森和商陆二人，都是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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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人私下的聊天风格，丝毫不会严肃死板，除非是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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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聊着聊着，秦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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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一起走进环球购物中心的宋薇，不由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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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你在笑什么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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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跟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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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二字差点脱口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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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及时刹住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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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跟公司的人商量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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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事情也能笑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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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出门前因为苏静娴的事情，秦先生看起来还未走出阴影，还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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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搞不懂，边走边问，“秦先生，我们随便在商场逛逛就行了吧，反正苏静娴又不会真的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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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秦森把手机收起来，“苏静娴派了眼线跟着，如果不假戏真做，肯定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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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要去买衣服？”宋薇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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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着朝前迈了半步的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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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也停下来，转身回头，正面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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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帮你挑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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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衣服确实有点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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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森也不是嫌弃她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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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觉得，她化了妆很有西域美女的感觉，完全可以把自己打扮得更有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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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自信源于两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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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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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内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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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宋薇这种离过婚，总觉得自己是二手女人的人，有种根深蒂固的自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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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帮助她，让她更加自信起来，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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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苏静娴还有派眼线跟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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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娴想确定他们，是否是真的在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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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森很绅士地问：“我可以再一次牵你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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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薇被问得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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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不等她回答，上前拉住她的手，“走吧，这样才算是真的在处对象，不然会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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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女人的手，骨骼还是那么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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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带着粗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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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苏静娴那般光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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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森觉得，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更踏实，更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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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觉得她太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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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十岁不到，因为家务活，手便粗糙干燥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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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除了要给宋薇买几套衣服以外，还要再给她买些护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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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被他牵着手，走远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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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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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明明很绅士，却有一种霸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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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真的在和他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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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牵她的手，就真的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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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求了她的意见，又等于没征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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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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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此时此刻，宋薇没有任何的抗拒感和厌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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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连她和陈亚军谈恋爱，更甚至于她第一次喜欢男孩子时，她心跳都没有此时此刻跳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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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宋薇回去后慢慢回想，她心跳跳得那般快的原因，不是她喜欢上了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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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这么优秀、出色、帅气、多金的男人，他完美得近乎只能在小说与偶像剧里才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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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哪个女人能做到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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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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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一路带着她，去了环球中心的奢侈品女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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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时不时的收到商陆的催促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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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早点送宋薇回去，顺便让宋薇去他家把孩子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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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森懒得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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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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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抱着老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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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好兄弟被前妻骚扰纠缠，商陆丝毫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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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重色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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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店里面，秦森还牵着宋薇的手，“你随便挑，看中的，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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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宋薇忙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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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中心的消费水平的，宋薇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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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亚军的姐姐陈亚霜，嫁给鹏城的拆迁大户，当了有钱太太后，经常来这里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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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衣服没个几千上万块钱，根本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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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最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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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记得有年春节，陈亚霜在这里给肖玉凤买了一件皮草，九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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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有钱人才能消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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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秦森很有钱，但她不能花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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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再说了，就算我们真的在处对象，我也不能乱花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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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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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纳闷……她又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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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奢侈品店，苏静娴经常来。”秦森凑到她耳畔前，算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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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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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店里的柜姐这时才笑盈盈走过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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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说的话，并未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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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又凑到她耳畔前，低声请求，“帮我个忙，演得真一些，随便买，随便刷过的卡。如果能摆脱苏静娴，这点钱花得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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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彻底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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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假装挽着秦森的手，很有兴致地去挑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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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挑了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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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假装去试衣间试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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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完第一套走出来，宋薇的目光一直在秦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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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的来说，是注视着秦森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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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想从秦森的眸子里，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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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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