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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程于又说了一句，“尤其不要在外面喝醉，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就跟个女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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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人。”席漠这句话说的非常认真，“也没人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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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他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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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打的赢他的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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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是男人，你说的对。”程于这话可谓是敷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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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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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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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才切入正题，问了自己心中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程于，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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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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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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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又没有谈过恋爱。”程于说的一本正经，“不过就我看到的来看，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她，看到好东西会想买给她，有开心的事儿会第一时间给她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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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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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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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颜小姐吗，你自己不知道？”程于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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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顿了顿，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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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老板，他没有程于说的那些情况，但又希望老板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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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实在分不清喜不喜欢，有一个很简单的检验标准。”程于像是很懂一样，说的煞有其事，“看到她跟其他人在一起，你会不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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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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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心里给了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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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老板结婚又离婚，他除了不满聂言深不珍惜老板，想将他揍一顿之外，也没有太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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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老板让秦以漠当特助，还几乎每次有事儿都在一起时，他有一点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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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程于见他呆呆的不说话，戳了戳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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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席漠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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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就跟个情圣一样：“你要还不知道，就心里想她跟别人在一起，你放不放心，你是更想自己照顾她一辈子，还是她跟其他人在一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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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席漠说的非常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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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因为这句话恢复了一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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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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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那个人能照顾好她，温暖她，对她好，督促她吃一日三餐，是我还是他都一样。”席漠第一次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因为酒壮了胆子，“但若那个人不能，我就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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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想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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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句话考虑到不太好，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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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眨了眨眼睛，忽然冒了一句出来：“你这是把她当成妹妹来护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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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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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为了她有更好的未来成全她跟其他人在一起，但心里也定然会有情绪起伏，会难受会痛苦，会想为什么自己不够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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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席漠这心情平淡的很，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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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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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她不要我，也不想她赶我走。”席漠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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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正常，你跟颜小姐又没有血缘关系。”程于自动将他说的那个人带入颜希，“倘若你们分开了，就是彻底分开了，不会再有什么牵挂，自然不想她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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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眸光动了动：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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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一个，你有没有想象过跟颜小姐拉手亲亲抱抱？”程于忽然八卦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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