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年谨尧开门就遇上回来的安浅和周医生,这才没控制住脸上意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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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诊室内的贺雅,听见门口安浅的声音,她不愿意被安浅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管安浅知不知道她哭的原因,她都不愿意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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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贺雅才下意识躲到了诊室的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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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回事,年谨尧却没办法给安浅解释的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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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香水很普通,或许是路过谁身边的时候沾到的,也可能是我去交费的时候,前后都是女人,不小心沾上了。”年谨尧不想解释的太刻意,免得越说越多,越多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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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才真切体会到,撒了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去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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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安浅不乐意的撅了噘嘴,“也是,你这样的男人出去,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女人会主动围绕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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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怎么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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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谨尧笑着抱住安浅,“你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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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你这样的男人就像蜂蜜,走到哪里都是甜的。”安浅也觉得自己愈发矫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年谨尧日子久了,被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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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安海源还吐槽说,安浅被年谨尧带坏了,因为他总给安浅撑腰,所以导致安浅学的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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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安海源,这眼瞅着就过年了,安浅觉得有些过场还是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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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先生,有个事我今天得去办一下。”安浅说着,从年谨尧怀里出来,重穿起外套,“我去看看我爸,之前他打电话来矫情的很。马上过年了,我买点东西回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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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去。”年谨尧不能让安浅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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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犹豫了一下,她家实在逼仄的很,现在住的人又多,上次她和姐姐回去那趟,感觉都站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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