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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昇竭力挪动了一下身子，虚弱的叫了他一声，“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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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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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伤口遍布，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萧成昇难以想象他是用什么样的意志力将自己从战场上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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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恢复了些意识，略略动了动，“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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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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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昇连忙按住他，拼着身上仅有的一丝力气，从衣襟上撕扯下一块布条，用还能动的一只手试图帮他裹胳膊上那露骨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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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子......”王富贵极度虚弱，颤抖的声音几乎有些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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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快要死了，不过能救、救太子性命，我王富贵这、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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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萧成昇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眉头微凛，“你是那个喂马的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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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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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喉咙中涌出一股鲜血，艰难的抬头看着他，鲜红的唇角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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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我先帮你止血。”萧成昇眸中布满了血丝，冰冷的声音也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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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起眼的马夫负责照管他的战马，其中一匹是他最喜欢的，浑身毛色透亮银白，唤作银雪，萧成昇对它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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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死了太子最心爱的战马，王富贵当被军法处置，一刀砍了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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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士将他五花大绑扔在萧成昇脚下认了罪，就要拖出去砍了时，萧成昇看着这个与自己同龄的年轻人，竟惊讶的发现他与自己样貌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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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昇来了兴，便随口多问了几句什么，王富贵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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