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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今日怕是太急了，说话竟然频频出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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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不知昨夜的事情，他却知晓的一清二楚，陛下昨夜都亲眼见过那蛊虫，自然是知道凶手不是姜亦依，老这话岂不是也影射陛下也不是个明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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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夙沧墨亲自过来的话，东裕国能不能守得住都是个问题，像他那种随心所欲之人，哪里还管姜亦依是不是真的杀了人，即便付相和顾大人真是姜亦依杀的，夙沧墨也铁定会将姜亦依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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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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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并未多言，微微抬眸瞄了皇帝一眼，果不其然，皇帝的面色难看，应是被老那句话给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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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实则是那个最为煎熬之人，他时刻注意着前面的情况，此时更是额上冒出了汗珠，只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他实在是没有那胆子去擦拭，只能任由汗珠顺着皮肤缓缓滑下，最终浸入眼中，一股刺痛传来，疼得他一个劲儿地眨眼，意图将这种痛意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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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前面两人的对话，低垂着脑袋，刻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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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有等到燕云的回应，老的眸中划过一丝愉悦，“陛下，老臣今日所言，皆是为了东裕国日后，若是此次联姻当真成了，岂不是在东裕国养了一个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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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姑娘胆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付相和顾大人，接下来就敢继续杀人，谁知晓朔京日后会不会被她搅乱。”老刻意将事情往严重了说，若是当真能够将联姻给毁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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