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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看来，这几人应当就是昨夜守在二楼走廊的那些个衙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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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亦依和夙沧墨上来，捕头一改先前松懈的模样，站直身子，行了一礼，“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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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依微微颔首，佯装疑惑地看着那几个衙役，“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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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人，属下在询问昨夜发生的事情。”捕头没有丝毫犹豫，如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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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亦依眉梢一挑，继而询问，“可有问到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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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点头，锐利的眸光从那几个衙役的脸上掠过，沉声道：“昨夜死者是自己离开客栈，去到后院，当时他们几个见着死者捂着肚子，似是腹痛难忍，应是去后院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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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本是可以避免，大人先前便吩咐过，若是有人夜半下楼，务必要让人跟着，奈何他们昨夜偷懒，侥幸以为不会出事，便没有跟上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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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的面色甚是难看，在姜亦依和夙沧墨的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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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那几个衙役，个个儿低垂着脑袋，下巴都快贴到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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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依无意责怪那些个衙役，毕竟这不是她该管的事情，总会有县令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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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重视的只是仆人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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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死者昨夜下楼如厕是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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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偏头看向那几个一言不发的衙役们，拧眉询问：“大人问话，还不如实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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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垂着头互看一眼，推拒了许久，距离捕头最近的那个人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大概是......子时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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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回答问题，却尾音上挑，自己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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