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灿不急不慢地行礼之后,道:“回陛下的话,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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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他们被雷击中之前,便说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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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昌帝面容煞白,“竟是有上天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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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如此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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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昌帝行的亏心事多,天子最怕天谴,上天责怪,他一直说服自己没有这回事,但实则他深信不疑,否则他也不会重用吴文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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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凌灿,“那么,你到任之后,可有为国运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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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心,燕国昌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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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盛不衰?那甚好,甚好!”他喃喃地念了两句之后,又问道:“那么,朕如今可有需应对之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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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灿作揖,“陛下的困局,来自于宠臣太盛,兄弟权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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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说宠臣,则有偏颇,且景昌帝已经认定萧王与他作对,所以不必掩饰,直接说兄弟权强,反正他一时半会的也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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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他的宠臣,只有魏国公一位,而魏国公身后站着他的臣子,拿着他的俸禄,为魏国公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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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看来,”他眉目隐着戾气,“谁会成为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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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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