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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让谢挽意的手掌立刻收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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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甜没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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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惆怅地说：“关于小石，我能记住得越来越少，我担心有一天会彻底忘记他的模样，就画下这张画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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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听后，喃喃道：“画得很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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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见过他，怎么知道很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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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停顿了下，才看向江墨甜，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画得很灵动，像个小男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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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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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甜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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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江墨甜弯着眼睛，说：“我就当你这话，是在夸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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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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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甜直直盯着谢挽意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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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举起手里的画，放在谢挽意的脸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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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喃喃：“你好像放大版的小石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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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甜只是无心地发出一句评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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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谢挽意却不自觉地僵硬，局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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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异样转瞬即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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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轻抬着眉眼，问：“你之前误以为张行行是小石，现在又觉得我像小石，你这是找人的心情太迫切，所以看谁都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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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戏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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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墨甜能感觉到他的不愉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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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墨甜没有继续聊，反而打开速写本，说起画中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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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聊了没一会儿，江墨甜便发现谢挽意心不在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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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江墨甜停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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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的视线，也从速写本上移开，看向江墨甜，并问：“怎么不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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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根本没有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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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没听啊，我听得可仔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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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谢挽意还把江墨甜刚刚说过的内容，重复了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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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复述得一字不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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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反驳江墨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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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墨甜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想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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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谢挽意只是比较擅长一心二用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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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甜合上速写本，并做出让步：“聊点你感兴趣的内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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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迟疑了下，做出决定：“那就再和我说说小石以前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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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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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再听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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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江墨甜便手撑着下巴，回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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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意就很安静地听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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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静，只是表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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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以一个局外人的姿态来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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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需要很用力，才不做联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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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一旦联想，便会头痛欲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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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轻垂着的眸子里，也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暗潮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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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墨甜细细碎碎的念叨声中，有人敲了敲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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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厉茉凝推开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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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