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里个擦擦,你干什么老郝。”意识一回到身体里,刘季就被前的一张黑脸吓了一跳,身子赶紧往后仰去,差点跌下了马背。
得亏小红是一匹性格温顺的母马,在刘季走神的时候,没有被驱驰的它就一直在漫步前行着,没有继续飞奔,否则刘季这一下估计得摔个够呛。
看到刘季回神,郝钟也直起了自己的身子,操控着战马离开了小红。另一边的刘季,也好不容易才坐稳了身子,就又开始了对郝钟的控诉。
“老郝,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吧,没事儿干嘛离我那么近。”
驾驭着自己战马,回到了合适的位置之后,郝钟才开始问话。
“你刚才怎么了?正在说话,就突然走神了。喊你了两句,也没回话,我怕你在马上出什么事,就准备走近点看看。”由于昨晚男人间的秘密,郝钟对刘季也关心了许多。
“哦,抱歉抱歉啊,这事怪我。”弄清楚了原由,刘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就把刚才就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刚才神人传音,让我不可把他传我的骑兵训练之法轻易外传,不过多叮嘱了几句,耽误住时间了。”
凭着前世在当托尼老师时,练出来的脸皮,刘季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再说了,华佗也算神医是吧,他的骑兵训练法也没告诉刘季好吧,这样说也完全没有问题的对吧。
“神人传音,你是说你这方法是神人传授给你的?”在这个封建落后的时代,神话传说还是很深入人心的,对于鬼神之说,这里的人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对于不可解释的现象,古老的人民习惯性的依托于神鬼,就像打雷有雷神,河流有河神,行云布雨有龙王一样,一切的美好和灾难,他们都归结到神灵的身上,并给以祭祀,来祈求美好的未来。
而且,就如同刘季前世的世界一样,越是位高权重,功成名就的人,就越是相信这些东西。作为赤阳城里仅有的五名千骑将,统帅着1000精锐赤汉风骑的郝钟,对于刘季神鬼授技的说法,唯一怀疑的地方就是鬼神授技的对象是不是刘季而已。对于刘季口中的那种神人,其实并无太多怀疑。
郝钟的目光一直盯着刘季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来判断一下这件事情的真伪。遗憾的是,连前世那些最善于察言观色,捕捉细节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刘季骗得团团转,更遑论郝钟一个军伍出身的糙汉子了。
没有从刘季脸上得到想要的答案,郝钟也没有轻易放弃。对于一个骑兵将领来说,能让麾下士卒增强战斗力的方法,远比什么面子重要的多,除非这个将领是草包。
郝钟是草包吗,从他率领的这200余名令行禁止的骑兵来看,很显然不是。准确的来说,整个赤阳军都没有一个草包,毕竟这是边关,全汉风国战事最频繁的地方。哪个二货混资历也不会来这个地方混,就算是二货没带脑子,他家的老人也带着脑子呢。
所以对于刘季的训练之法,郝钟并不打算放过。
“刘先生,你的骑兵训练之法,是否有效,我们尚且不知。况且你一介布衣,就算掌握了这种方法,也无从实践,更不要说拿它来建功立业。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来实验一下,如果切实有效,相信你以此作为晋身之资,效果也会更好,你说是也不是。”
“我去。”听到郝钟这么臭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刘季诧异的看向一脸憨厚的郝钟,心中暗自吐槽,“没想到啊!果然,人不可貌相,越憨厚的人不要脸起来就越厉害。”
一直以来,郝钟给刘季的感觉,都是一个沉闷,铁血,严苛的军人形象,就算是抢参王的功劳时,也是一种冷厉的感觉。刘季实在没想到,这家伙的口才居然也这么好,一件只进不出的事,居然被他给说的互利互惠,实在厉害。
不过这也正中了刘季的下怀,说实话,虽然对于华佗的说话,刘季是确信无疑的。可是眼下这个坎儿,他还是得自己迈过去。
既然这样,刘季干脆就准备用拖字诀,先把这段时间给蒙混过去,到时候真找到了方法,在实际效果的面前,相信没人会追究前因的。
可以说两个家伙都是各怀鬼胎,不过却恰好臭味相投,于是乎,刘季坐在马上的上半身靠向郝钟,笑的眼都眯起来了:“嗯,你说的有道理,你真得想学?”
“真的想学。”郝钟看着刘季的笑容,同样一脸真诚的回应道。
“好,就照你说的办,我教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做好适应性训练。等你完成适应性训练之后,我会再告诉你具体的训练之法怎么样?这也算是对你和你麾下的将士们一个考验,看他们有没有资格学习这兵家神术。”刘季笑的越发灿烂,这次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适应性训练?绝对没问题,我麾下的儿郎们全都是北地最精锐的骑手,考验这种东西,难不倒他们的。”郝钟把自己胸脯拍得邦邦响,让后面跟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三人,齐刷刷的把视线投向了这里。
“那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
谁也不知道,日后威震整个草原的新一代赤汉风骑,就这么被两个贼兮兮的家伙,草率的定下了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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