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小口吹着红肿起来的手背,越想越委屈,金豆子越掉越多。
而桶装的食用油因为粥粥的突然松手,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泼了一地的油。
傅以洲三步并作两步,手疾眼快地关上了天然气。
这火还烧着呢,她怎么敢乱泼油?
这要是因此引发火灾,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粥粥!”傅以洲冷声道。
他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火的危险。
粥粥水蒙蒙的眼睛看过来。
一只被烫了几个大泡的小手手举到了他的眼前。
傅以洲的喉咙像堵了几团棉花,艰难开口却变了个方式:
“疼吗?”
粥粥委委屈屈地瘪嘴点头,眼里的金豆子欲掉未掉。
傅以洲不自在地转过头,走到一边给医生打了个电话。
“再忍一忍,医生马上就要来了。”傅以洲又回到粥粥面前,摸了摸她有些炸毛的脑袋。
粥粥却突然抬起头,将她被烫伤的小胖手举到傅以洲嘴边,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更加亮晶晶。
粥粥忍着痛,露出小米牙对傅以洲笑:“大哥,粥粥有小魔法!你吹吹,吹吹,粥粥的痛痛就会飞走啦!”
傅以洲将粥粥的话当做童言童语,并不相信,但他还是配合着吹了一口气。
粥粥立马用另一只小手捂住伤口,小嘴念念有词:“痛痛飞走!痛痛飞走!”
傅以洲好笑地看了一眼自作自乐的粥粥,真该佩服她的乐观吗?
粥粥神神叨叨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屋子里到处转悠。
所到之处,一串串油脚印将地板的光洁处糟蹋了个遍,一点干净都没有留下。
傅以洲眉头紧锁。
“呼~”粥粥停在傅以洲面前,往捂着的两手之间呼了口气。
“痛痛飞走!痛痛飞走!”
粥粥神秘兮兮地将两手举在傅以洲眼前缓缓打开。
傅以洲原本是漫不经心地一瞥,视线却突然间凝固在粥粥受了伤的小胖手上。
真是……不可思议!
粥粥被烫出了几个大泡的手,此刻竟然恢复如初,看不到一点痕迹。
看到傅以洲震惊的眼神,粥粥得意一笑,炫耀道:“是粥粥施的魔法哦!”
傅以洲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法的存在,因此,他把这个归结为粥粥身体的自愈能力很强。
虽然这么解释,但他内心的唯物主义基座却动摇了一点。
这时,傅家的专属医生赶来,当即拉起粥粥的右手检查。
“哦不对,不是这只手。”
医生懊恼地捶了捶头,拉起粥粥的左手。
嗯?
怎么还是不对?
伤口呢?
医生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傅以洲。
“……粥粥的烫伤已经好了。”
医生动作一滞:“你逗我玩呢!烫伤怎么可能会好这么快?一点疤都不留?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傅以洲自己也不信,可事实就是那样。
但他不能把粥粥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说出来,就当他是在开玩笑吧!
总比粥粥过上一天到晚都被别人监视着的好!
医生在心里怒骂,提着他的医药箱,匆匆来,又匆匆离去,片刻也不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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