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人并没有换。</p>

不知道另一个周雾，是不是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来？</p>

她打算最近黏在他身边几天看看情况。</p>

早餐过后，姜灯便跟周雾一起去了魔方公司。</p>

周雾原本还担心她不适应，时不时会到姜灯的办公室去看她，但他没想到，姜灯接受新事物的速度远比他想象得更快。</p>

公司里的基本情况和ai有关的行业知识，她不到一个上午就全部摸清了。</p>

周雾真正放下心来，随即全身心投入到实验中去。</p>

几天下来。</p>

姜灯终于摸清了另一个周雾出来的大致规律。</p>

每天三小时左右，出来的时间不定，大多数时候是在晚上。</p>

出来了也不干什么，装得和平时的周雾差不多，除了做实验，就是黏着她。</p>

“他”似乎很害怕失去她。</p>

一见到她，目光整个都定在她身上，如非有事，视线绝不离开她身上半分，就像是人头顶一片粘稠的阴云，时刻笼罩着她。</p>

“他”表现得比这辈子的周雾要更加偏执、极端，以至于姜灯会潜意识觉得很不舒服。</p>

姜灯并不喜欢偏执的人。</p>

她不喜欢被别人死死拽住、成为别人救命稻草的感觉，因为相处起来会很压抑。</p>

这个疑似前世的周雾，不知道怎的居然变成现在这样，甚至和前世后期的她、和反派男配封余年，性格上更为接近。</p>

唯独不像男主。</p>

“他”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这辈子周雾积极阳光的性格底色。</p>

姜灯觉得，“他”就像是和上辈子的自己互换了。</p>

都一样死死巴着一个人，把自己的全部情感和注意力都寄托到别人身上，痛苦地苟延残喘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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