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着姜灯奔波了将近一天，又顺带中途旁听了她和周雾黏黏糊糊你侬我侬的电话以后，许灵然整个人都麻了。</p>

“灵然！”</p>

姜灯挂了电话，哒哒哒走过来抱住她，“你今天是我的大功臣！辛苦你了，走走走，我请你吃大餐！”</p>

跟这样一个大美人贴贴，许灵然心情瞬间又被成功治愈了，“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吃盛世那家的满汉全席。”</p>

虽然她其实没帮上什么忙。</p>

“没问题！”</p>

……</p>

买的一大堆东西已经叫人送回西临，等姜灯和许灵然两人肚子吃得滚圆出来散步消食，天已经黑得彻底，而且……</p>

“又下雪了。”姜灯伸手接了一片雪花。</p>

“好在不大，要打伞吗？”</p>

“我觉得不用。”姜灯弯起眼睛，当即挽着许灵然的胳膊从长廊小步跑出去，“不知道这雪能下多久，要是明天还没化，明天花灯会一定会很美。”</p>

“偶尔淋下雪确实感觉还不错。”许灵然说。</p>

两人走到附近一家商场，姜灯目光扫到一处，脚步忽然顿住。</p>

许灵然走到一半发现人没跟上，回头：</p>

“怎么了？”</p>

姜灯愣了好几秒才似回魂，不知道是不是许灵然的错觉，她声音也莫名有些发飘：</p>

“灵然，你觉不觉得……前面那个女生有点眼熟？”</p>

哪个？</p>

许灵然往前方望过去。</p>

只见马路正对面只有一个穿着天蓝色羽绒服的年轻女孩，正在低头收拾面前的小推车，像是在……卖花？</p>

推车上水桶里插着很多包装简陋的小花束，红的粉的黄的……瞧着五颜六色，确实是在卖花。</p>

在女孩抬头的刹那，许灵然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p>

“这不是上次刮你车的那个女生吗？！”</p>

姜灯怔了怔，“……是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