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既可以避免直接得罪布鲁斯，也可以为他留有余地。

布鲁斯·韦恩对他的回答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再次发问道：“那么，你对蝙蝠侠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让罗明峰愣住了。他没想到布鲁斯·韦恩会问他关于蝙蝠侠的看法，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但现在却要他评价，这让他感到有些好笑。

一时间，罗明峰的脑海中闪过许多滑稽的想法，比如如果他说蝙蝠侠的坏话，会不会在某个夜晚被蝙蝠侠找上门来。

但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他不可能这样回答。

罗明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露出什么破绽，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尖得不像人类，稍不留神便会被看穿心思。

“我觉得他很不错，降低了哥谭的犯罪率，最关键的是他还救了我两次。”罗明峰认真地回答道，而这也是他发自内心的想法。

“所以……你是支持蝙蝠侠的那类人？”

“当然！只要是对城市有益，我找不到任何反对他的理由。”罗明峰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赞同布鲁斯的观点，“而且，我觉得蝙蝠侠真的很不容易。他不仅要面对反派的攻击，还要承受民众的误解。”

布鲁斯·韦恩轻轻地笑了笑，似乎对罗明峰的回答并不意外。

“不过，我对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确实很好奇，而且我有些猜测。”罗明峰微微瞥了一眼布鲁斯，缓缓地说道。

“哦？我也挺感兴趣的，跟我说说。”布鲁斯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地动摇，就好像是在谈论一个和他无关的事情一般，面带微笑询问道。

“算了，只是猜测而已。”罗明峰摆了摆手，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如果猜错了会很尴尬。”

布鲁斯·韦恩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巧妙地转换了话题：“我希望你能够在你的位置上做得更好，为哥谭市贡献一份力量。如果你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与我联系。”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罗明峰。名片上印着一个电话号码。

罗明峰礼貌地伸出手接过名片，随后将其放入口袋。

布鲁斯·韦恩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转身离开了宴会场地，开始四处巡逻并招待宾客。罗明峰独自站在原地，心中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不知道布鲁斯·韦恩为何要与他进行这一系列对话，也不知道这意味着好事还是坏事。

罗明峰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布鲁斯·韦恩身上，注视着他走向芭芭拉。他看到两人愉快地交谈着，看起来应该也是旧识。

等一下，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