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再继续审问了？”哈里斯跟在罗明峰身后，走出审讯室，不解地问道。

罗明峰无奈地耸了耸肩：“面对一个如此顽固的嫌犯，我们能怎么办呢？在警局里，我们不能使用私刑。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他的家里找找线索。”

“你还打算继续调查这件事？”哈里斯好奇地问道。

“当然。”罗明峰坚定地回答，“如果昨天我是穿着警服被袭击，我可能会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犯罪分子对警察的报复行为，跟我本人无关。”

“但昨天我并没有穿警服，而且很明显，他是在认出了我的身份后才发动的攻击。在这种情况下，他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我必须弄清楚他的目的和他的帮派背景。只有这样，我才能提前做好准备，防止再次遭受攻击。”罗明峰的回答很坚决。

听到罗明峰的解释，哈里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两人坐上警车，朝卡曼家的地址驶去。

幸好，在昨天的调查中，其他警察已经查出了他的住址，为今天的调查工作省去了不少麻烦。

警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

“卡曼说的那句话，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罗明峰边开车边说道。

“哪句话？”哈里斯坐在副驾驶上，好奇地问道。

“就是那句‘把你揍得半身不遂’。”罗明峰解释道，“通常，人们在威胁别人的时候，不会用这样的措辞。”

“确实，一般的威胁话语可能会更直接，比如‘杀了你’、‘大卸八块’之类的。”哈里斯赞同道。

罗明峰点了点头，补充道：“或者，这是他们帮派的一种特殊威胁方式？只是为了阻碍我的行动，而不是真正地想要伤害我。”

他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算了，现在猜测太多也没有用，只有深入调查才能揭开真相。”

很快，警车稳稳地停在了卡曼家的公寓门口。这栋公寓外观普通，既不算豪华也不算破旧。

罗明峰和哈里斯利落地下了车，稳健地走向公寓的楼梯。他们默默地向上攀爬，直到来到三楼。

他们谨慎地从口袋中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大门。

罗明峰和哈里斯一前一后地走进公寓，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两人仔细地扫视着房间，确保没有人躲藏在房间里伺机偷袭。

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各种杂物，衣物、鞋子和不知名的垃圾混在一起，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

墙壁上有些地方已经发黄，显然是长时间没有清洁，污渍和灰尘随处可见。

房间的光线昏暗，窗户被窗帘遮挡住，使得哥谭市本就暗无天日的天空里的一丝光亮也无法穿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