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染瞪大眼睛，凑到近前，仔细观察着陈霄手上的水之精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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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东西，就是系统中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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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点点头，“这应该是江雾活着的时候，留下的后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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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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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陈霄叹了一口气，“这是活着的江雾，和死了的江雾之间的斗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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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活着的时候，会为自己留下种种后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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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她创造出来的系统，落到那幕后黑手的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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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雾死后，她自己已经被幕后黑手同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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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幕后黑手，拥有江雾生前的一切记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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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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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江雾生前留下多少后手，料定后世会发生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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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斗不过那拥有她全部记忆的幕后黑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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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时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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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便靠着她活着的时候，留下的一点残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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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水之精华……也就是系统中枢，与陈霄穿越时空所使用的水之精华调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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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霄便再也无法回到洪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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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系统中枢，也在那个时候落到了陈霄之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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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那个时候，陈霄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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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对江雾始终心存警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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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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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江雾，却是知道活着的江雾布下的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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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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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将一只天鬼，送到了系统中枢之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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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可以操控这方系统空间的系统中枢破坏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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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水之精华的那道由天鬼伪装的残魂，只有两个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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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系统中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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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方设法，夺舍陈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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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中枢被它成功破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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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天鬼却没能夺舍陈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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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修复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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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染从陈霄的手上，接过那系统中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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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神念探入其中，仔细观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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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染还是天道的时候，就观察过这枚水之精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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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并未看出什么异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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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如今，云染染已经是大道，她立刻就看穿了这水之精华的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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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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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系统中枢，是大道一个级数的宝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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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中枢之内，同样是由无数个"0"和"1"构成，类似于系统空间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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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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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水之精华内，到处都是破败，那些"0"和"1"已经散乱成一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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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无法构成那彩色的光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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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微微皱了皱眉，“应该不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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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系统中枢和这系统空间，应该是同根同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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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道级数的天鬼都能破坏系统中枢，那么咱们应该也有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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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的话还未说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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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云染染打断：“为什么要破坏这系统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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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一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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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染挠了挠头：“根据江雾所说的，她创造出系统空间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她突破至人，进入下一个境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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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是说，咱们也可以用这系统空间，突破境界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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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和云染染是刚刚成为至人与大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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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已经有突破到下一个境界的方法，但距离下一个境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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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有十万八千里之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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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人与大道的境界，他们还没有走到极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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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系统空间，却是陈霄和云染染突破的契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