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一眼看到了周锦澜手腕上的血玉镯,知道周锦澜是喜欢的,心里还挺满意。
不管怎么说,周锦澜还是认可她的,不然也不会戴那个镯子。
她主动开口和周锦澜套近乎。
“妈,你今天累坏了吧!”
周锦澜看了一眼秦夏,“不累。”
声音不咸不淡的。
“妈,既然你不累,跟我说说你和爸爸在国外的事儿呗!是不是每天都很忙碌?”
周锦澜看了一眼秦夏,“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还是开你的车吧!”
“妈,就是因为我不懂,你可以经常可以和我说说,这样我还能增长一点见识,以后谁要是问我关于哲学方面的问题,我也能说上个一二,我就告诉他们,我妈是周锦澜周教授,任谁都能高看我一眼。”
这话是真的入了周锦澜的心,周锦澜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心里可是高兴极了,“那我就跟你说说,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
秦夏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周锦澜说起了关于哲学的专业知识。
她是真的有认真听,所以车开的也慢,遇到不懂的地方也勤奋好学的提问。
周锦澜听着秦夏的问题就知道秦夏在听,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后面的细心回答。
等到了别墅门口。
周锦澜还滔滔不绝地给秦夏讲课。
秦夏也听得认真。
以至于回到家吃过了晚餐。
秦夏还是满脑子问题的缠着周锦澜。
此刻父子俩在坐在另一边下棋,顾长恒看了一眼认真又耐心的妻子,“你妈这是咋回事?好像对夏夏改观了,一年过去了,夏夏好像变了。”
“您说的对,是变了,变得会套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