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我死回去!放映设备不用看管了?放跑了老鼠啃了胶片你是能赔得起还是怎么着?”吕芳一边厉声呵斥着,右手也不闲着,抡起拳头,“啪啪啪”地就捶在许大茂的后背上。那劲道,每一拳都带着实诚的怒气。“(??へ??╬)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尽琢磨些歪门邪道!我看你就是皮痒了欠收拾!!走!!!”</p>
许大茂在媳妇绝对的武力压制和气势镇压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像被押解的囚徒一样,一手护着被拧得生疼的耳朵、一手徒劳地想抵挡落在背上的拳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告饶声:“???芳啊,轻点......轻点......哎哟......别打了......当着人呢......我错了......我这就去看着设备......哎哟......╥﹏╥...”</p>
他高大的身躯在媳妇彪悍的拉扯下,显得狼狈不堪,几乎是趔趔趄趄地被吕芳“押解”着往远处的放映设备室方向拖去。他那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不断回头看秦淮筎想放点狠话却又因为疼和怕媳妇而挤眉弄眼的模样,把一出家庭夫纲不振的滑稽剧演到了极致。</p>
许大茂的惨叫和求饶声渐渐远去,操场上只剩下午后温热的寂静和些许飞扬的尘土。</p>
秦淮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中那股郁结的闷气全都吐出来。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才感觉到自己因为激动,手心都捏出了汗。</p>
转头看向身边的堂妹,只见秦京筎依旧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吕芳“驾着”许大茂远去的方向;又看看自己,脸上写满了“大开眼界”的震惊和对刚才那一幕的深深不解。尤其是刚才吕芳那句“黄鼠狼给鸡拜年”和后面那些意有所指却没说透的话,更让秦京筎心中的疑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p>
“姐......”秦京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迟疑和一丝后怕,“那个人是许大茂他媳妇儿?好厉害呀......还有他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你?柱子大哥他真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离婚的吗???”她犹豫着,最终还是问出了口;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和对何雨柱人品的疑虑,毕竟许大茂刚才的话极具煽动性。</p>
秦淮筎看着秦京筎那双清澈又带着迷茫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怜惜和一丝愧疚。把单纯的堂妹卷进这四合院的是非里,尤其是面对许大茂这种小人,她实在是疏忽大意了。她整理了一下鬓角散乱的发丝,把秦京筎轻轻拉到自己身边更安静些的树荫下,语气尽量平静地开始解释,这解释也因为需要澄清而变得格外详尽:</p>
“京筎啊,你别听许大茂那张臭嘴里喷出来的胡话!他这人,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p>
秦淮筎的语气带着怒气道:“柱子那人,你接触就了解了。他这人确实有时脾气犟、有时候说话冲、有时候还显得傻里傻气的;可他人心肠热乎、实诚、特别肯帮人!我院里谁家修房顶、通水道这些力气活儿;只要吱一声,他准去!人品绝对正!!!”(这里说的是现在的何雨柱)</p>
秦淮筎顿了顿,看秦京筎认真地听着,才接着说道:“至于他离婚这事!ε=(′ο`*)))唉......,姐之前怕你不懂,说的太简略了。这事说来话长,也根本不是许大茂污蔑的那样!柱子的前妻,叫娄晓娥。娄晓娥她爸,那在解放前可是京城里了不得的大资本家,人称‘娄半城’,意思是他家的产业半个京城那么多!后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给柱子留了一封简单的离婚信就走人了。你想啊!柱子一觉醒来,媳妇没了;就剩一封信,还是因为这种被迫的原因......他心里得是什么滋味?!ε=(′ο`*)))唉!这事,怎么能怪柱子没本事、人品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