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些衙役..."陆明疑惑地看向越来越近的官差。</p>

程锦月摇摇头："不是我叫的。"</p>

衙役队伍径直走过绸缎庄，原来只是例行巡逻。程锦月转向陆明："没事吧？"</p>

陆明收剑入鞘，摇了摇头，但程锦月注意到她左臂有一道浅浅的血痕。</p>

"先回客栈。"程锦月低声道，"今天查得差不多了。"</p>

回客栈的路上，程锦月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故意绕了几条小巷，突然转身，果然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迅速躲进墙角。</p>

"莫凌霄的人。"陆明握紧了剑柄。</p>

程锦月按住他的手："别打草惊蛇。让他们跟，正好给莫凌霄带个话。"</p>

回到客栈房间，程锦月立刻让陆明坐下，亲自为她包扎伤口。</p>

"老大，我自己来就行..."陆明有些不自在。</p>

程锦月摇摇头，动作轻柔地为他上药："今日多亏了你。"她顿了顿，"你的剑法...是自学成才？"</p>

陆明身体微微一僵，自己的武功术法都是你教的啊，你却忘了："是我老大教的。"</p>

“老大，你见谁都叫老大吗？”程锦月一边包扎一边打趣陆明。</p>

"那招'青鸾回首'，很不错。"程锦月赞赏道。</p>

陆明低下头，为了学那招青鸾回首，不知被老大骂了多少遍才学会</p>

程锦月拍拍他的肩，没有多言。</p>

程锦月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清风阁高耸的楼阁，眼中思绪万千。</p>

"姑娘，接下来怎么办？"陆明忧心忡忡地问，"莫凌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p>

程锦月从怀中取出那份产业清单："明天继续。先从城西那两家药店开始。"</p>

她转头看向陆明，"今晚我们去上古戒指中休息，我怀疑这家客栈有莫凌霄的眼线。"</p>

青柳镇最高层的密室里，莫凌霄正对着跪在地上的探子大发雷霆。</p>

"废物！连个小丫头都盯不住！"他一脚踹翻探子，"查！给我查遍全城也要找到她！"</p>

烛火摇曳，将墙上悬挂的山水画映照得忽明忽暗。莫凌霄负手而立，目光阴鸷地盯着桌上摊开的地契——那上面赫然印着"清风阁"的朱红印章。</p>

"莫爷还在为程家锦月的事烦心？"一个柔媚入骨的女声从暗处传来。</p>

莫凌霄猛地转身，只见一位身着绛紫纱裙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p>

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眉目如画，唇若点朱，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眉心处一枚紫色花钿，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p>

"古媚儿！"莫凌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你何时进来的？"</p>

古媚儿掩唇轻笑，腕间银铃叮当作响："莫爷这般警觉，难怪能在青柳镇与清风阁抗衡多年。</p>

可惜..."她缓步走近，指尖轻点那些地契，"光靠这些纸片，怕是永远也扳不倒程锦月那个丫头。"</p>

莫凌霄脸色阴沉："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风凉话？"</p>

"小女子是来送礼的。"古媚儿从袖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匣，轻轻推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