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记住。”沈崇山掰过女儿的脸，“情爱是穿肠毒，权力才是续命丹。”</p>

寒潭突然剧烈震荡，沈清澜的尸身睁开双眼，瞳孔中绽开血色昙花。苏婉儿甩出蚀骨砂弹丸，却在触及蛊虫前被冰锥击碎。</p>

“没用的。”萧煜抹去嘴角黑血，“蚀骨砂需活人血引燃，而你我……”他扯开衣襟，心口昙花烙印与沈清澜的并蒂莲纹共鸣，“早就是死人了。”</p>

四、断情丝</p>

苏婉儿割破掌心，血珠洒在剑身燃起青焰：“那就用我的血！”</p>

火光照亮寒潭四壁的壁画——沈崇山与先帝对弈，棋盘上摆着两颗染血的棋子，正是萧煜与沈清澜的生辰八字。</p>

“原来我们都是棋子。”她大笑着挥剑劈向壁画，“但棋盘该由执棋人来烧！”</p>

蛊虫在烈焰中尖啸，沈清澜的尸身突然抱住萧煜。并蒂莲纹如锁链缠住两人，将蛊毒尽数吸入心脉。</p>

“阿煜……”尸身口中溢出沈清澜最后的声音，“这次换我困住你。”</p>

五、烬余</p>

三日后，苏婉儿站在焚毁的寒潭边，手中握着半枚焦黑的凤钗。</p>

暗卫呈上密报：“陛下与娘娘的尸身化为灰烬，蛊虫尽灭。但潭底发现先帝密诏，写着……”</p>

“不必念了。”她碾碎凤钗，任碎屑随风散入寒潭，“这局棋，我掀了。”</p>

远处新立的无字碑上，停着一只血翅蛊虫，在夕阳下振翅飞向江湖深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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