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心悔改’还是‘假意示弱’。</p>

对我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了，过去的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p>

慕容墨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几乎要泛起病态的青白……</p>

他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p>

更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甚至有些‘怯懦’的小女孩……</p>

如今竟敢如此直白地拒绝他，甚至——带刺地提醒他？</p>

随即……</p>

一种被深深刺痛的感觉，混合着‘不甘’和‘愤怒’，如同一股毒液般涌上心头。</p>

他急切地追问，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p>

“芊芊，你……可是还在生气？</p>

因为本座曾经伤过你的心，所以故意让顾玉尘教训本座。</p>

如今本座都伤成这样了，满身是血，痛不欲生，难道你还不解气？”</p>

他试图将这一切归咎于她的心狠，归咎于她还在气头上，用她的“不解气”来合理化自己此刻的狼狈和痛苦。</p>

林芊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p>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p>

在安静的暮色中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刺意，仿佛能刺穿人心。</p>

她向前走了几步，微微俯身，近距离地看着慕容墨，眼神里满是‘悲悯’，那眼神仿佛在说：</p>

“你看，这就是你‘自作自受’的下场。”</p>

她像一个看透世间悲欢的局外人，在看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傻子：</p>

“看来慕容峰主真是伤到了头，伤到了心窍，得了老年痴呆健忘症啊！”</p>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和讽刺，像火山喷发前的最后颤抖：</p>

“三年多时间，我在你们墨云峰待着。</p>

被你慕容墨，还有你的心上人孙嫣然，用各种方式磋磨，伤害的次数，难道还少吗？数都数不过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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